进入十月以后,我周末出门时候,总在开关房门那一刻,感叹秋天气息清新惬意。在广州漫长的夏天里,打开房门那一刻总是可怕的,有一瞬间甚至称为闷热得难以呼吸。

虽今日倍感愉悦的秋实则是二十七八度气温,在北方听来这个气温的这季节有些定义不正。但倘若经历了南方的夏再谈南方这失准的秋,任凭谁都也应会对现在的凉天心怀感激。

早年读书多愁善感年段,每逢秋风扫起道路,短暂日光时,都会欲哭无泪,有些对当下生活现实的抽离无谓,不想做事,也不管学习。会同些旧日女同学讲起此等悲秋心绪,而或中二或现实的男同学自然是不能讲起的。后来方知,女同学更现实得多,更无可交流的。 自那时起是一人生活的,而后做了很多不该的事。

上周出门走段路后,突然发现周围气息秋意盎然而我却不再能如从前般自由拥有,有些许失望而又很快开怀,因为已经过了那个能拥有情绪的年龄。

能做只是,像已历过太多的过客般,面对眼前景色只是目光里带着回味与笑意,而不为之驱动,或得意或失意。

十月

秋天的天是可贵的,微风拂过脸庞身旁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和美好的时刻,只在秋里。

九月里有一天下午我躺在公寓的布沙发,阳光云影和微风在窗外悦动,听着坂井泉水的歌,那样子什么也不做,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看见一切还是睡着前的样子,公寓还是那么敞亮凉爽,如做了一场没有内容的美梦醒来。仿佛偷到了时间,或者被偷去了时间。

是一七年一整年最愉悦的时刻。

在此之前病了整整三四星期,虽是感冒风寒,但的确连续地发烧咳嗽病得难以理解,很久不见好转。

除去病菌的缘故,生活压力是一部分,工作的压力是很大部分。

我母亲经常提起小学老师告诉她的我念学前班时的事,有一天我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班里老师让回家时,我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把书整整齐齐一本本放好到书包才走的事。

她说我从小就细致。我只觉得是因成长过程中的拥有特别少,或只是从小亲物不喜人的性格体现。

为了把事情做好,常会投入太多的精力时间,做不好时也很内疚。

对审美的追求也会影响我对人的好感,毕竟很多人在自身或环境的审美上并不合格。不想给人压力的同时也不想给人失望。

乃至有时也遗憾于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的投入就足够的,很大程度的要需要周遭和运气。

只是过了二十五岁之后,理性上对这些并不陌生,也看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