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革命梦奸罪

在外地出差,和一群刑事法官下去调研。山路漫漫,大家开始说笑话解闷。既然都是法官,主题当然与案子有关。

一位老法官说,1975年刚到法院工作时,国家根本没有《刑法》,一本1950年代起草的《刑法草案》,就是办案参考。没有经过任何法律训练的人,照样可以做法官、办大案。

由于缺乏法律依据,定罪量刑的随意性很大,尤其体现在罪名认定上。为了争取政治正确,任何罪名之前都得冠以"反革命"三字,如杀人就是反革命杀人罪,强奸就是反革命强奸罪……

有一次,某个村子出了起奸尸案,搁在现在,当然得定侮辱尸体罪,那时这就属于疑难案件了。法官们讨论了半天,始终没有结论,最后还是承办人突发奇想,拟定了罪名:反革命……不讲卫生罪!

一车人皆笑。另一位法官忍不住了,也讲了个罪名故事:

说个真实案例,是我们90年代搞案件复查时发现的。也发生在没有《刑法》的年代。有位年轻工人,晚上做梦梦到和车间一名漂亮女工发生了关系,早上醒来很兴奋,到处向厂里人吹嘘,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消息很快传到女工那里,那姑娘是个烈性子,羞愤难当,居然上吊自杀了。

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年轻工人很快被保卫科抓了起来。案子到了法院,怎么定罪又成了问题,有人说该定反革命流氓罪,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那年轻工人只是做梦,并没有真正耍流氓,就算说他耍流氓,也是口头耍流氓。最后,还是法院院长拍了板:反革命梦奸罪,10年!

一位女法官嫌我们讲得恶俗,便说了个带点浪漫色彩的:"有个村子,当年许多知青在此下放。有段时间,女知青们纷纷投诉,说总有人偷看她们洗澡。村里很重视此事,安排民兵和男知青轮流值班,终于破案,原来是村里一个二流子所为。案子到了法院,定罪又成了问题。其间,也有人提议定反革命流氓罪,可人家只是偷窥,没有动手啊。最后,还是一位军代表有见地,想了一个又贴合实际,又浪漫的罪名:反革命偷看青春罪。"

我们聊得热烈,笑得大声,一位老同志一直闭目养神。见我们再无可讲,他终于开口了:"你们都说完了吧,我给你们说个猛的,也是真实案例,发生地点是昆明,80年代平反错案时,我亲手纠正的。两个年轻工人,其中一个家里有点小钱,买了块上海牌手表。你们要知道,那时候有块上海手表,可是很不得了的事情,跟你们女同志现在有个LV包包差不多。买表的那哥们儿,姑且称甲吧,有一天无聊,跟朋友乙打赌,说:你如果把路边那坨屎吃了,我就把手上的上海表扒给你!乙一听,靠,还有这么好的事,二话没说,就把路边那坨屎吃了……"我们都被雷住了,认真听老法官讲。乙吃完,漱了口,嘿嘿,这个是我想象的,他总不能含着屎说话吧,就对甲说,把表给我吧!这个时候,甲反悔了,他肯定没想到乙会真得会把屎吃了,只好赖账不给。乙火了,要打甲。甲只好说,那我也吃一坨屎,就当还你吧,于是忍着恶心,也吃了路边另外一坨屎。

或许是情节太过离奇,车内安静极了。老法官点了根烟,继续说:"倒霉的是,乙吃的是新拉出来的屎,所以没事。而甲吃的是陈年旧屎,有毒,当时就不行了,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死了。出了人命,单位当然不会放过乙,把他扭伤到了公安机关。至于怎么定罪嘛……"老法官坏笑着看了看我们。

"反革命杀人罪?"

"反革命贪婪罪?"

老法官答:"反革命赌博吃屎致人死亡罪,15年!"

(谨以此文,献给1979年《刑法》颁布30周年,并提醒大家,一部完备、稳定、限制司法者无限想象力的《刑法》,对建设法治社会有多重要)(作者:何帆,最高法院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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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倾向于与陌生人说话,因为他们都

为什么那么倾向于与陌生人说话,因为他们都是外人。首先要认识一个词叫做"消耗"。

比如,我在满心欢喜在研究什么的时候,把这个信息跟一朋友分享,朋友说:那东西有什么用?能赚钱吗?浪费时间。
比如,你心情大好,写了一片很随心的文章,发一些很好看的照片。那么除非你跟我一样QQ好友都是陌生人,否则总会有人说一句"傻逼在装逼"。
比如,你很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他会把你的话极端化,刻意挑出刺来打击讽刺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比如,有些人会对你说一些特别琐碎的小事,你并不想理他,但是要应付。
比如,口口声声跟你关系很好,很照顾你的人其实什么杂事,大事小事全让你来做,让你感觉很烦。

消耗你的时间,消耗你的精力,消耗你的耐力,消耗你的积极性这些人,事实上,都是你身边的朋友。正是因为这些都是自己的朋友,才有机会,才有可能打击你,损你。这样看来,交友不慎是人生一种很大程度的悲哀,更大的悲哀是没有发觉自己交友不慎的。你以为你们很合得来,其实两个人并不是同类人,走不同路终究会不同处。最好的朋友都是同类人,这类友谊压根不用什么来维持,跟亲兄弟那样。

陌生人一来不会没事说你损你,二来就算说你损你了你也不会多在意。这么一来,平时对你说一些客气积极的话语,鼓励你,促进你的那些人都是外人,就是不熟的人。

都说患难见真情,还是日久见人心。前提都是,不成天在一起。保持距离很很必要的,很熟悉的人就不要再跟他接触了。两三年见次面足矣,平日里把他们都从QQ好友列表中删除,眼不见为净,免得互相消耗,到患难的时候再见真情吧。另外一些实在不喜欢的人,能不联系就不联系了吧,过去了就把他们扔掉。老死不相往来并不是坏事,物以类聚,人以群居,天底下可来往的人那么多,是不用怕有损失的。

下雨

下了点雨,路面水润,倒影路灯昏黄,交通灯白绿,车尾灯鲜红,天空灰白而路面乌黑。单车,在这样显得异常丰富的色彩里慢行,没有一丝毫的风,朦朦水雾似近又远,身处其中又觉其外,夏季的闷热中汗水合着点滴雨水粘贴脸面,颈项,胸口。头发些许油腻,顺搭在额头,交错眼眉。此景此境,意志间或也变得不清醒,眯上眼调了视野的焦距便是一片没有主角的背景,距离无限拉大。倒是有些像是蓝莓之夜里的霓虹灯街景,抑郁色彩凸显与混沌美学交接一起,是一厢情节,是不带解。

2012年5月27日 · 夜

辣椒这东西跟烟草一样是明末才从美洲传入中国的,汉人在明朝之前就没接触过这玩意,顶多从胡人那里传来些胡椒调调菜味,南方的福建广东人似乎都不大喜欢。但我却很喜欢,巴不得食堂出道菜叫红辣椒与青辣椒,翻着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看一行吃一口,哼着小曲抱着小妞,天上人间。可每次去食堂都吃的很清淡,不,是惨淡。因没多少人吃,销路不好食堂不做口味重的辣菜。有辣菜也主要是外省同学打的,估计生活在重庆还是四川那边的人体都带寒气,缺阳补,而大都嗜辣成性。辣妹子我倒是挺喜欢的,重庆那边的,可怎么感觉怎么怪,没准做做炮友还成,做男女你就受罪了。我倒是见过几个广东人喜欢吃辣,但广东这里中医理论什么上火似乎特流行,整天都要喝凉茶。女的怕长痘,男的怕生疮,都说不敢吃,这一点我是不大信的,丫丫一个个吃麦当劳的时候怎么那么欢快。还好本人体质向来阴虚,怎么吃辣,怎么吃炸,怎么熬夜加泡面也没长过什么痘,我倒是希望这把老脸能冒出一两颗青春痘再来青春一下,可惜岁月是把杀猪刀。

小学时候常写经典比喻——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样不是滋味。随便问个人五味都是酸甜苦辣咸,实际上应该是酸甜苦咸鲜。辣不算个味,而是一种神经麻痹。网络上关注这个讨论不是有个段子吗?说舌头可以欺骗你的,肛门不会欺骗你……小时候又好又怕,泡了碗特辣牛肉面吃了,辣得哭了,大腿都有麻痹感。但辣椒这东西也没有因为我喜欢而只剩好处,促进新陈代谢会让身体没事消耗能量,这对于瘦的人来说不是好事,我老琢磨我怎么吃都不胖是什么原因,辣椒我也不是很常吃,想的想去,兴许爱抽两口烟的缘故吧。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七号,钦此。

2012年5月26日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不论是对人还是对物。因为如果每一天的内容都是一样的,那活着跟死了便是没有区别的了。对物,很明显的一点是逐渐增大外出的频率与范围,以希图更宽广的视野,更丰富的认知。对人,最简单的一点是对身边的人毫不在意,对未曾谋面的人充满期待,当然,也没期待什么,就是图个新鲜,毕竟我知道,天底下的人都独一无二而又千篇一律。

2012年5月25日

又去了趟广外。同学邀约,说要请个妹子吃饭,那个妹子要我也一块去。说来我是不该去的,这明显的我会是电灯泡,不合适。但一想到好久没白吃白喝蹭别人一顿了,如今有人请客则是相当美妙,便屁颠屁颠去了。我作为长期的宅,往往最惊奇的事情是别人知道的信息量,比如我刚到同学宿舍,他舍友就能猜出我要去哪里而跟我扯淡了。这真是没有料到的,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就是很知道你平常在做什么。比如这妹子虽然是我老乡,但之前压根不认识她,她倒是能说出我们家在哪条街了,令我觉得相当佩服,好似我爸妈姓甚名谁只要他们加以调查也是可以很清楚的。

后来我明白这是一趟失策的行动,首先我已经吃了饭了,其次是这妹子居然单刀赴约,没带女伴。这怎么行,两男的给一女的领着走来走去有什么意思嘛,我可是发自内心向往广外女的呢。

2012年5月25日

很难相信我们这学校是个让人静心学习的学校,宿舍里自不必说,一会儿来个电话,一会儿洗个衣服,一会儿A篇,一会儿看相当恶俗的港剧。我不奢求能够有安静的环境我看看书,只要能让我听清耳机里的歌声就好了,可惜没什么可能性。对噪音没有半点忍耐力,有时候是宁愿被热得一身汗也不愿意开风扇的,太吵了,图书馆里人来人往,更有甚者在打电话旁若无人,教室里破烂空调哔哔嗡嗡叫个没停……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了吗?就是一个学校里居然找不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这算是什么事?我宁愿出家当和尚也不愿意生活在喧嚣之中。

审美观

舍友看A篇的时候,最关注的往往是画面中女主角的胸。粤语里面管这个叫波,杨幂在他们口中便成了大波妹,有什么电影电视剧每每必看,揣摩一番。这倒是使我很不解的一个地方,我很难接受这样一种审美观——苍井空老师那样的巨乳,在我看来相当之恶心,我宁愿去摸奶牛的也不要摸这种,一米五几的身高挺着一对北欧人的胸部像话吗?

我是一个极度以貌取人的人。有时候甚至一个人的声音都能让我很反感,很讨厌说话快的人,就算是女的。不知是否我的审美观有些另类,我特喜欢抽烟的女人,仿佛间很有味道,即便不跟她发生关系,静静看着都具备相当美感。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人一定是有故事的,心里面是有情感的,而不是一般人头脑里的一片空白。吸引到到了好奇的人,就像为了女人不要江山的温莎公爵被那抹轻烟迷住了。

2012年5月24日

要去上选修时,发现单车轮胎破了。平常有些事情很奇怪,晚上明明把车放在这个位置,明天早上一下楼就找不到了,拐了一圈才在角落发现。飘来飘去倒还无所谓,更奇怪的是老能在车篮里捡到各种纸巾。见鬼的事情碰多了也不怪,因而我未甚感意外,便把车子推去修了。只是苦了我要走个半公里的路去教室,瘦了腿,壮了腰,还碰上一对大妈大爷问路。

抵达教室时还是那么几个人,几对情侣,几个女的,几个男的,座位上的表现绝对符合中国传统,男左女右,跟厕所一样。最喜欢女的了,其中一妹子我注意很久,像是性格狂野而长相良好类型的,但我贸然上去要QQ号会不会吃巴掌?这一点说不准,现在的女性男性化,男性女性化的倾向真严重,我得坐着等她来倒追才成。比起情侣们,我对男的倒是没什么太排斥,只要他们不要坐在我旁边,只要来上课之前洗了澡——夏天的味道,中学时七十几十号人挤在养猪场般的教室里我是领教了的。

最讨厌的就是情侣了,小动作不断,在你面前如同苍蝇一般吱吱嗡嗡。我觉得理工学校里就应该是清一色的男的,女的没事读什么理科嘛,又不爱好这东西,又不是女权主义者。中国并不需要那么多会解微分方程的家庭主妇。来到理工学校里恐龙都变天仙,然后就一个劲跟男人嘻哈,实在是男同胞们专心做事的一大干扰。

无图无真相

晚上是高数重修,果然不出我意料,我的数学水平依然是看破红尘了的,大部分的题目都不会做,只还有几道有思考可能性,我便没有提前交卷,要按我以前的性情,我是会交白卷的,不是全部都做就是全部不做,那岁月是把杀猪刀,我已经被捅得千疮百孔不是以前的自己,便没必要再做这么年轻人的表现了。

果然是第一排座位,我去考试前就想该不会还是第一排吧,去年坐第一排就被老师拿着空白试卷问我在干什么搞得很尴尬,冥冥之中我这次也逃不开这位置。考试快结束的时候回过头一望,哎呀,怎么只剩几个人,其他人都提前交卷走了?没多大注意试卷外的事情,的确可能是提前交卷都走了。

我便把卷子拿起来把,沉甸甸的还挺水,挺厚实的纸,给我做数学卷子可惜了。趁着讲台上有几个人围着老师正在讲话,赶紧从人缝中塞进去,收起手中的钢笔,马上走人。没想到没走两步就被听见后面老师叫名字了,吓我一跳,尴尬中转身,她倒问我学号是多少。我最奇怪的是,我自己的字已经潦草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有时候是自己都不认得了的,一个名字三个字一笔写成绝不断笔画,为何她还能看到卷子上我的字后叫我名字,神奇了。是我的钢笔字已经通天达地,还是她阅历太深,没见得这老师多大年纪啊,不解中。

看来数学界中的三届元老是当定了,说不定能当四届元老,看造化了。

2012年5月14日

图片看多了,目光是越发挑剔。
歌曲听多了,耳朵是越发敏感。
小说阅多了,口味是越发难调。

倒不是因为审美疲劳,是看多了对比,便知道了什么叫丑,什么叫美,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倘若一直在看名家名著,一直听古典音乐,是成全不了具备美学内涵的修养。不接触下里巴人,难以明高山流水的可贵。

2012年5月14日,凌晨,闷骚感慨。

钦此。

2012年5月10日

经过上察天文下观地理的揣摩,我要宣布广州这边的夏天应该算是热带雨林气候。早上的阳光毒辣能把人从床上活活照醒,可见其猛烈。而中午的闷热,骚热,滚热……会让人有想把自己埋到土里的变态邪念。过了中午闷得差点让人窒息死亡的空气,辐射自地表向上辐射,照在脖子上,汗水混着尘,泥泞滑落,跑进男生T恤衫里,胸口湿透一片。滑进女生内衣,两点通透,深色内衣者该是会让男人更热的。

下午刚要出去上选修课时天气大变,风云翻腾,昏天暗地,我桌上的几张"墨宝"倒是让给刮了跑了的,难道眼前的大风,大雨就能阻挡我上课的心了吗?我看看崭新的课本封面,心里暗下决心,嗯!要有信心,怎么能被小小的困难打败呢,向童第周学习,迈出了坚定二笔的步伐走出宿舍。

我从来没有上过这么少人的课,在中国这个这么拥挤的国家里。加上老师,能坐一百多号人的课室里却只有十二人。还刚好实现男女平衡,这在我们学校相当可歌颂。课程名称是西方女性作家作品选读,都是些国外名著。实在不明为何就很少人选,可能是因为西方两字加上女性两字,而理工学校里口味小清新的不多,大多是喜欢黄得硬邦邦的中国当代文学吧。人一少,课程就冷门了,冷门就小众了,小众就有优越感了,文艺青年了都,所以这课上的我心里甭提多舒坦,回来的路上,车篮里的卫生纸巾迎风飘扬,路边的花儿对我点头,小草笑弯了腰……

2012年5月2日

今日广州之天气炎热,是有融化人的趋向的。断是天火从天而落,未必会有如此要人命的收效。南风吹息未曾带来一丝凉快,反倒温存不少。早晨的光是明亮而毒辣的,照晒皮肤偶尔是有疼痛感的。中午之阳光则是实在之火热,除去给我油汗相交杂闷浴,亦是对人身心活性之大考验,在这不人道之天气里人性许是也会减少大半,能去课上的学生该是极大意志能力的。若意志如我者,大概是宁为地上匍匐摊躺之泥虫,亦不愿遭受此生命摧残的。

此时夜已过半寻,料定此晚上是夜长梦多,竹席是准备好了的,铺地,倒下,便是与楼板之亲密接触。这一身的慵懒华丽,瘫软在这人肉与冰凉接触之中,蚊虫更来共舞,梦里最佳有乌云作伴,窗帘扬扬,到底是欠缺了风铃。作罢,由他去吧。

五一三天假期,不赖床不熬夜不出去玩是相当

五一三天假期,不赖床不熬夜不出去玩是相当不尊重假期这两个字的,这是对工人权利的漠视。因而在最后一刻,我决定走出宿舍,扭着水蛇般的水桶腰出去逛逛,弥补我内心因为三天时间都在修炼眼镜度数而产生的罪恶与空虚。

大学城这个地方其实就是珠江口的一个小岛,铲土机铲铲山头就开始建学校了,因而这地方并不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没有半点自然景观可观瞧,完全是个人造的公园。但钱投进去了总会出来点东西的,我只喜欢大学城的两样东西,一样是大学城的落日,
几乎每一天的晚霞余晖都跟油画似的,美得醉人,只要有心情去看看。一样是大学城的路,结合旁边的绿化,简直是资源浪费,可好东西似乎都是以浪费为特征的,修得尽善尽美却没什么车走,两旁的树历史不长,也就几年光景,却具杨家有女初长成的娇柔样,生机盎然,嫩绿得很。


妹子是没什么好看的,我喜欢的是穿长裙抱着书带着眼镜类型的。我将于千万人之中寻找我灵魂之唯一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可惜尽碰到穿着超短裙或者超短裤,露着大象腿跟平行腰,拿着比手掌还大一手机就差放凤凰传奇的短发女女,理想便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