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广州之天气炎热,是有融化人的趋向的。断是天火从天而落,未必会有如此要人命的收效。南风吹息未曾带来一丝凉快,反倒温存不少。早晨的光是明亮而毒辣的,照晒皮肤偶尔是有疼痛感的。中午之阳光则是实在之火热,除去给我油汗相交杂闷浴,亦是对人身心活性之大考验,在这不人道之天气里人性许是也会减少大半,能去课上的学生该是极大意志能力的。若意志如我者,大概是宁为地上匍匐摊躺之泥虫,亦不愿遭受此生命摧残的。
此时夜已过半寻,料定此晚上是夜长梦多,竹席是准备好了的,铺地,倒下,便是与楼板之亲密接触。这一身的慵懒华丽,瘫软在这人肉与冰凉接触之中,蚊虫更来共舞,梦里最佳有乌云作伴,窗帘扬扬,到底是欠缺了风铃。作罢,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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