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没多大变化的,我觉得在现如今这个社会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情调。整天QQ,电话,短信的把人跟人紧紧捏在一块,喘口气都被对方看见,没有一点的空间,不仅是行动上的空间,还包括思想上的空间,能看书就不要看电影,能写信就不要打电话,这样挺好,我倒是希望别人这么尊重我,因此也经常给人写写,但大部分情况他们是不吃这一套的,有什么事都是一个电话过来,不容我不接。
两年不见,大家变化并不多,但是我没有直接说:个个都是那副样儿,有什么好瞧的。因为看到了一种整体上的变化,大家的话似乎更少了,却句句话都比以前有男人底气。谈起聚会该怎么玩怎么吃,各个都显得很平淡。每个人的举止谈吐像小时候我眼中的父辈们。我明白,大家都大了,老了。
虽然包了房唱歌,却只是那么几个在唱,其余人大都安静坐着看着。房里很吵,也很闷,我喝了五六瓶啤酒后从包房出来,轻轻带上了房门,独自在走廊站着,这时一哥们也出来了,递过来一支烟,靠着我对面的墙站着。他高三时勤奋,每天早上起床在宿舍里很大声读英语,我那时候总是宿舍里最后起床的人,经常被吵醒后再接着睡,却并没有太多不满。勤奋却不代表好成绩,他英语始终不太理想,每次英语答卷发下来都问我这种孙子怎么英语老是比他好。
时间过得挺快,在校时的那些优劣标准早就抹除了。我清楚,我和他都只已剩下了两个能去着力的目标,钱与女人。两人抽着烟便谈起了两年在这两方面的成绩。钱,都是大学生,没什么好谈的。女人,我们讲得很平淡,不像以前一边不好意思一边淫贱地构思那些话题,还带着期待懵懂。他只是告诉我两年来在大学里换了几个,却没有上过一个女人的逼。我苦笑着说:"你当年在宿舍里可是说玩够了五十个女人才结婚的",他不置可否笑了一下,抽烟没有再回答了。却问我:"你这斯文人怎样了,想的话肯定不愁泡不到吧。"我说:"趁还年轻,能玩的还多,不想碰那些。没时间搞,也没心情。"我心里是明白的,完美主义者强迫症般的臆想总是会把现实与理想搞混,我看了太多的言情小说,早已忘了那些只能是小说。虽然很累,但还是想继续保留一个完美于心中。
吃了饭,分了帐,散了。我觉得意犹未尽,便又邀请上一个哥们,一块去喝酒了,喝得头脑昏涨。我先行告退,回到家,继续看那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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