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七个钟,醒来全身筋骨尽是疲软,身旁窗子偏东,太阳升起不太久,天已亮白完全,明亮透过随风摆动的窗帘若无若有,斑斑驳驳洒身上,些许耀眼。风慵懒地透过两扇小窗口,带着昨夜清凉。伸出软绵无力的手,去拉上这明净,转个身睁开了眼,杂物堆一地和白色地板的污渍,每每都能惊奇于它们转移,扩散的生命力。腰间压着的软硬,一本书和多经碾压延展的待洗衣物,散发着主人热爱的自我。脚上短袜还附体,提供着眼不见为净的掩盖,脚尖拌着一编织枕头,想是另一个已掉下了床。
弯下腰去,残弱病人般够得窗台的香烟,啪嗒,仰身,视线里的天花板和烟气。头脑有些发懵,我想这窗帘是该要替换掉的,应该换成色彩单调的呢绒黑布,还是最繁复的紫红呢,比较能盖住这景,盖住这夏日吞噬,嗯,换了应该是会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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