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搭公交,车上极其摇晃,引擎轰鸣吵闹。不是自己出油钱,司机踩油门倒也踩得自由自在,刹车也刹得漂移潇洒。无奈车程太长,喜不喜欢都得接受,被吵到耳根出血也还是比走路强的。好歹我也算个斯文人不是,平日里肯定是走地铁的,这次还是顺应大家选择。
手机里还是存有几本书的,看诗经看到这么一首:
《国风·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顿时露出现代人的坏笑,都说人性是永恒的,看来几千年前祖先就教导了:情,是调出来的。性,是偷的更爽。隐约联想到李煜那首菩萨蛮里的"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不过这带点情色意味的文学作品,在五四时期却大受赞扬,是伟大而浪漫的爱情。大概那时受到西方开化,尤其法国人,中国知识分子们内心的骚都需要一定的顺水推舟。
在这之前看到一篇就还合中国人喜好:
《国风·召南·摽有梅》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看来在当代以前,中国的女性主义还是风行过的(看上去比男性还主动),我们哪还需要什么西方的女性表白日嘛,直接过起中国的有梅节。三个口号,良辰吉日莫耽搁,若要表白就今日,爱我之人快开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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