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小说

小说永远是最贴近群众的精神食粮,喜欢听故事是人的本性,从孩提时代刚会说话时便是,与其到处去打听别人的隐私八卦,不如用虚构的故事剧情来满足。

最近手里的两本小说可把我看惨了,两本东西加起来一百五十多万字,这对于我很多爱看网络小说的朋友来说小菜一碟,但对于我而言负担大了去,我看书细致,看得很慢,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日夜加班才看完,虽说写到最后有些YY得离谱了,但本着看书看到底的心态还是看完了它。我觉得自己应该开始去正视YY这个词,臆想,白日梦,理想,梦想不都是与其同性质的吗,只是后者们不大涉及到性与爱罢了,大家都是人,性欲这东西人人理解,摆上台面去说也不见得是不雅的事情,何况只是在字里行间里被作者带领着在脑海里想像一下。

年初六

昨日初六,年气消失殆尽,前天晚上看各种内容的小说散文看到三点多,毫无睡意却想起初六是高中舍友约了聚会的日子,便匆匆睡下了。早晨八点多醒来,可知当代年轻人的生活是多么辛苦,一方面要加强自身修养,一方面要与为周围的人事积累留出时间。

人还是没多大变化的,我觉得在现如今这个社会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情调。整天QQ,电话,短信的把人跟人紧紧捏在一块,喘口气都被对方看见,没有一点的空间,不仅是行动上的空间,还包括思想上的空间,能看书就不要看电影,能写信就不要打电话,这样挺好,我倒是希望别人这么尊重我,因此也经常给人写写,但大部分情况他们是不吃这一套的,有什么事都是一个电话过来,不容我不接。

两年不见,大家变化并不多,但是我没有直接说:个个都是那副样儿,有什么好瞧的。因为看到了一种整体上的变化,大家的话似乎更少了,却句句话都比以前有男人底气。谈起聚会该怎么玩怎么吃,各个都显得很平淡。每个人的举止谈吐像小时候我眼中的父辈们。我明白,大家都大了,老了。

虽然包了房唱歌,却只是那么几个在唱,其余人大都安静坐着看着。房里很吵,也很闷,我喝了五六瓶啤酒后从包房出来,轻轻带上了房门,独自在走廊站着,这时一哥们也出来了,递过来一支烟,靠着我对面的墙站着。他高三时勤奋,每天早上起床在宿舍里很大声读英语,我那时候总是宿舍里最后起床的人,经常被吵醒后再接着睡,却并没有太多不满。勤奋却不代表好成绩,他英语始终不太理想,每次英语答卷发下来都问我这种孙子怎么英语老是比他好。

时间过得挺快,在校时的那些优劣标准早就抹除了。我清楚,我和他都只已剩下了两个能去着力的目标,钱与女人。两人抽着烟便谈起了两年在这两方面的成绩。钱,都是大学生,没什么好谈的。女人,我们讲得很平淡,不像以前一边不好意思一边淫贱地构思那些话题,还带着期待懵懂。他只是告诉我两年来在大学里换了几个,却没有上过一个女人的逼。我苦笑着说:"你当年在宿舍里可是说玩够了五十个女人才结婚的",他不置可否笑了一下,抽烟没有再回答了。却问我:"你这斯文人怎样了,想的话肯定不愁泡不到吧。"我说:"趁还年轻,能玩的还多,不想碰那些。没时间搞,也没心情。"我心里是明白的,完美主义者强迫症般的臆想总是会把现实与理想搞混,我看了太多的言情小说,早已忘了那些只能是小说。虽然很累,但还是想继续保留一个完美于心中。

吃了饭,分了帐,散了。我觉得意犹未尽,便又邀请上一个哥们,一块去喝酒了,喝得头脑昏涨。我先行告退,回到家,继续看那些小说。

信什么

我好像越来越挺愚民政策了,一个国家里虽说什么人都有,但固定的一点,大部分人是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没有良好的文化生活环境的。这大部分人没有足够的认知能力却有充足的原始暴力,重新教育他们,晚了点,跟他们讲法律,难了点。要组织这么一个人群去形成一种积极的社会力量,而不是在社会底层腐化,愚民政策是个很理想的方法,孔圣人也有相同看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具体方式中宗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用不太腐朽的一种宗教仪式,宗教教义去套住他们,当然了,发轮工之类的就实在太邪恶,不合适。

中国人是很神奇的人,西方人为了上帝去开拓新大陆(不管我们怎么解读他们的真实动机,起码他们名义上是为了传播宗教),犹太人被迫害至死也不放弃犹太教,中东那些阿拉伯人的什么基地组织全都是为了真主而战。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人为了宗教信仰而做出什么牺牲的,这是一个把实用主义发挥到了极致的民族,我们绝对可以坐在空调房里,看着互联网视频,右手打着手机短信而左手拿着三根香在拜佛。在人类发明可以让人升官发财的高科技之前,我们将继续屈膝拜佛,或者说是我们永远不会放弃升官发财这样一种人生理念,而拜佛拜菩萨是这一理想的具体精神寄托,这种寄托并不是基于佛教本身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大学里一大堆念了十几年书的人思想修养跟市井小民毫无两样,跟他说菩萨会保佑你考上公务员,他能立马跪下虔诚地磕几个响头。

前面说实用主义的中国人对宗教的信仰并不是基于宗教本身的教义信条的。这也就有了我家的这个故事:

六七年前,我父亲去拜佛,路上,摩托车车轮螺丝没拧紧,前轮掉了,他也就摔得很惨烈,胳膊都脱臼了。回来后他认为佛还是菩萨之类的不是好东西,不仅让他一生坎坷还摔脱了胳膊,就再也不信了,一心一意投入了基督教中,因为听说只要跟上帝祈祷一下,主啊~主就能保佑他。

到这一点,中国人的实用主义已经介绍完毕。

然后是我母亲就不从了,她说:"我活了半辈子,拜了一辈子神,你让我几十岁人换一个神来拜,我做不到,再说,我妈,我奶奶都是拜的佛教,老人传下来的就是没错的,我现在要是改了,祖宗们在天要责怪下来,到时候让家里再出事。你这辈子没出息是你自己的事,别人也是拜的佛怎么就发大财。"

俩人偏偏都是倔的牛都拉不回的,就这么闹着。我是从来不管他们的破事的,,只知道每月回家拿钱念自己的圣贤书去,因此六七年来对这场争斗的进展是毫不知悉,能离还是咋滴。今天听我妈在客人面前讲自己心中的"怨念",我才又想起了这件事,心中惊奇:呀,还没闹完呐。

宗教这种东西嘛,虽说我本人不需要,但作为一种文化去欣赏研究是相当不错的,再加上在愚民方面很好用,我还是支持其存在的,至于我父母那点事儿,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是连祖宗牌位都不跪的人,自然没有该继承哪个宗教信仰的疑问,至于我的同龄人,我就顾不上了,最多写写文字来彷徨一下,呐喊一下世人。

年初六

昨日初六,年气消失殆尽,前天晚上看各种内容的小说散文看到三点多,毫无睡意却想起初六是高中舍友约了聚会的日子,便匆匆睡下了。早晨八点多醒来,可知当代年轻人的生活是多么辛苦,一方面要加强自身修养,一方面要与为周围的人事积累留出时间。

人还是没多大变化的,我觉得在现如今这个社会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情调。整天QQ,电话,短信的把人跟人紧紧捏在一块,喘口气都被对方看见,没有一点的空间,不仅是行动上的空间,还包括思想上的空间,能看书就不要看电影,能写信就不要打电话,这样挺好,我倒是希望别人这么尊重我,因此也经常给人写写,但大部分情况他们是不吃这一套的,有什么事都是一个电话过来,不容我不接。

两年不见,大家变化并不多,但是我没有直接说:个个都是那副样儿,有什么好瞧的。因为看到了一种整体上的变化,大家的话似乎更少了,却句句话都比以前有男人底气。谈起聚会该怎么玩怎么吃,各个都显得很平淡。每个人的举止谈吐像小时候我眼中的父辈们。我明白,大家都大了,老了。

虽然包了房唱歌,却只是那么几个在唱,其余人大都安静坐着看着。房里很吵,也很闷,我喝了五六瓶啤酒后从包房出来,轻轻带上了房门,独自在走廊站着,这时一哥们也出来了,递过来一支烟,靠着我对面的墙站着。他高三时勤奋,每天早上起床在宿舍里很大声读英语,我那时候总是宿舍里最后起床的人,经常被吵醒后再接着睡,却并没有太多不满。勤奋却不代表好成绩,他英语始终不太理想,每次英语答卷发下来都问我这种孙子怎么英语老是比他好。

时间过得挺快,在校时的那些优劣标准早就抹除了。我清楚,我和他都只已剩下了两个能去着力的目标,钱与女人。两人抽着烟便谈起了两年在这两方面的成绩。钱,都是大学生,没什么好谈的。女人,我们讲得很平淡,不像以前一边不好意思一边淫贱地构思那些话题,还带着期待懵懂。他只是告诉我两年来在大学里换了几个,却没有上过一个女人的逼。我苦笑着说:"你当年在宿舍里可是说玩够了五十个女人才结婚的",他不置可否笑了一下,抽烟没有再回答了。却问我:"你这斯文人怎样了,想的话肯定不愁泡不到吧。"我说:"趁还年轻,能玩的还多,不想碰那些。没时间搞,也没心情。"我心里是明白的,完美主义者强迫症般的臆想总是会把现实与理想搞混,我看了太多的言情小说,早已忘了那些只能是小说。虽然很累,但还是想继续保留一个完美于心中。

吃了饭,分了帐,散了。我觉得意犹未尽,便又邀请上一个哥们,一块去喝酒了,喝得头脑昏涨。我先行告退,回到家,继续看那些小说。

情难以堪

实在无法理解最近网络上风行的搞基风潮,为什么大家都以此为乐呢?

今天看了部电影,资深腐女推荐给我的《花吃了那女孩》,她说这电影小清新,文艺爱好者必看,我便信了。片名怪怪,内容更怪,有王家卫电影那种手持摄像机微微晃动的昏暗画面,风格也跟春光乍泄那样的混沌,暗冷,没想到主题也是春光乍泄。只不过春光乍泄里张国荣和梁朝伟两个搞得不亦乐乎,而这部电影是一对加一对的台湾美眉。台湾美眉大家都知道的,白皮肤,细腿,嗲嗲腔,有日本女人的甜美,有大陆女人的身材,还有台湾人的热情,作为一个男人,眼看着一对接一对女同志在屏幕面前忘我地接吻之后搞来搞去,我情何以堪。当时我在吃方便面,在眉毛微颤中看完了最后一秒,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阳痿了。

牢骚

此时此刻是凌晨一点半,本应困倦的我却感到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烧起,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网上这种公开场合骂人了,但此时此刻我还是想说:他妈的一帮傻逼,邪恶到爆。

说起来不怕别人笑话,我又耐不住寂寞从网上下了几百万字的言情小说,网络言情小说。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些书的作者怎么会是那么幼稚下流无耻的,几乎每一本都是这样的情节:书是男性第一人称的"我",然后是漂亮的,一定很漂亮的女主角投怀送抱要跟"我"发生一系列XXXX,"我"很被动很无奈,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只好跟她们XXXX了。

这跟我此时的愤懑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实在没眼看下去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闲心情静下心来看一本书了,心情与时间兼备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时刻,我居然就在这样的时刻里看了这样一些烂书,真服了他们居然写得出来。就拿刚刚已经被我删除的一本:"我",没钱没车没房没貌,意外中遇到了寡妇女主角,利用她睡着了的时候猥琐地偷摸了她的胸。之后尾随她至其公司成为她同事。不久这间公司的女老总(美女)又爱上"我"了,"我"心中存着对女主角的"爱",一边在心里喊老总~雅灭爹,我只爱女主角,一边跟老总发生各种事情。之后"我"帮女主角去看她妹妹(又是美女,反正意淫不用钱),女主角的妹妹又爱上"我"了。"我"此时很痛苦,埋怨上天整"我",故事的最后是:女老总有了"我"的孩子,女主角和她妹都爱上了"我",姐姐决定把"我"让给妹妹。

看完这本书最后一个字后,我大喝三声"禽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帮作者我用大动脉想想都知道他们是一群至少心理年龄停留在十六七岁那种常发性梦老遗精年纪的小屁孩,女人身上几个洞你都搞不清楚,看了几部岛国AV就当自己是情场高手了,幼稚程度真是不减我当年。你说你要是写些内心骚动的东西也就算了,起码符合你的能力与需求,大叔我过来人也能理解。当年大叔我也好这口,但就是多了那么几分矜持的同时还经常在内心骂自己不可以这么不是东西,说说君子慎独之类的那么几年也就正人君子般的挺过来了,没想到你们这帮所谓的作者脸皮厚得睡觉不用枕头,没有半点家庭教养与内心修养,真实好不遮掩不知羞耻。偏偏要装成熟写些很色很淫荡的东西,还特自豪地把自己的猥琐内心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呢,一来你这作品就是一垃圾信息,二来不是主角是禽兽,而是作者你才是禽兽。真想不明白这些人脑袋里装的是人脑还是大便,怎么可以那么污秽呢。

看这些书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犯罪,中国的网络文化方兴未艾,这帮小屁孩就出来搅得一池混水,但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读者们的涵养太低,这世界永远是傻的人多。难道真的要逼本人出马,给网民们净化一下身心?

冬晨

一月份的冷轻清而来,灰蒙蒙了天空,南方的冬天不是暖冬则该是深秋,似从未有零度以下的天地齐平的冰白。凄清晨光投射的氤氲远方,那里是阳光的存在,透过白茫茫了的眼前,遮挡成为了具体的言外之美,留下这灰白而纯净的漠漠轻寒。这大概是南国一年之中秋的穷尽与冬的初始,而知晓了这一独特的人,会爱上这朦胧,这晓阴。无赖穷秋,终于被冬替代了。
 
画屏幽冷,飘花如在梦中飞舞,丝雨无边细如思绪,暖国的雨水总是会忘记要变成白茫茫的雪花就从天空降落到了干涩的屋瓦树叶花枝,打起吟唱点滴,似寒风中樱花干脆利落的飘散,像武士的生命在微红的刀刃下瞬间的飘逝,清脆铭心。虽则旋律单调,恰巧是一段小步舞曲,默念唯你我的词句,在眼前化为淡淡白气,我安静地独享着这一季节的狂欢嬉戏。

小记

前几日看了本与空姐同居的日子,以为现在的网络小说都脱离了YY的局面,变好看了,赶忙又下了几部都市言情,加起来5、6M的内容,日夜兼修两天时间把它们看完,而今后悔不已。原来我错了,"空姐"那本是特例,中华大地上该意淫的还是在意淫,尤其是那帮寂寞大学生写的,一直安守着这个"本分"。

不管什么内容,反正回到家这阵子都是在看书,从中午十二点起床看到凌晨三四点。现代人有一个悲哀,好东西一直在积累而命没有多少延长,电脑里有本几百M的全宋词,我估计这辈子是翻不完了,所以一直都跳着读,只留意中意的。又有香港那边的一些作家的书籍,也挺喜欢,喜欢他们的言论开放,思想独立新奇。又存了几本计算机方面的,最近也开始翻了。然而最让我不安的是我脑海中徘徊不去的一个念头,我想充分发挥我"崇洋媚外""胳膊往外拐"的德行,媚媚东洋学日语……

但总归总,家里人是不会去管我做什么的,只会按他们的想法说:"回来那么多天了,也不见你去亲戚朋友同学那儿走动走动。"我回答:破人破事,别烦我。表示自己正在"高贵故乡的世俗"。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你是要懂的嘛",我说:你也不喜欢啊,我这不正在隐退江湖呢吗。

又是凌晨四点了,先睡为妙。

小记

前几日看了本与空姐同居的日子,以为现在的网络小说都脱离了YY的局面,变好看了,赶忙又下了几部都市言情,加起来5、6M的内容,日夜兼修两天时间把它们看完,而今后悔不已。原来我错了,"空姐"那本是特例,中华大地上该意淫的还是在意淫,尤其是那帮寂寞大学生写的,一直安守着这个"本分"。

不管什么内容,反正回到家这阵子都是在看书,从中午十二点起床看到凌晨三四点。现代人有一个悲哀,好东西一直在积累而命没有多少延长,电脑里有本几百M的全宋词,我估计这辈子是翻不完了,所以一直都跳着读,只留意中意的。又有香港那边的一些作家的书籍,也挺喜欢,喜欢他们的言论开放,思想独立新奇。又存了几本计算机方面的,最近也开始翻了。然而最让我不安的是我脑海中徘徊不去的一个念头,我想充分发挥我"崇洋媚外""胳膊往外拐"的德行,媚媚东洋学日语……

但总归总,家里人是不会去管我做什么的,只会按他们的想法说:"回来那么多天了,也不见你去亲戚朋友同学那儿走动走动。"我回答:破人破事,别烦我。表示自己正在"高贵故乡的世俗"。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你是要懂的嘛",我说:你也不喜欢啊,我这不正在隐退江湖呢吗。

又是凌晨四点了,先睡为妙。

贫嘴

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的"胳膊向外"人才,高中大学出外念书那是从未吃坏过肚子的,印象中一次也没有,每次回到家乡却经常地闹身体不适,连自己家饭桌上的东西我也不大敢碰了,反正我是水土不服了。

前几日初中同学搞同学会,要通知我,我是不上Q,不开手机的"深闺"人士。偏偏那天我上Q了,那小妮子不在Q里说要开同学会,只让我打电话给她,这样我便不能以没收到消息为借口蒙混过关。傻乎乎一个电话过去,她把我架到架子上下不来了:不去就是不讲感情,不去你就不是东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答应,赔了话费又折寿。愁得我一夜之间双鬓多了几丝银发,一副看破红尘的忧柔面容。

今天下午高中的几个同学又要聚会了,打电话邀请我,我几天前在Q上跟他们说过的:今年又要聚?太频繁了吧,十年之内不跟你们吃饭!一想到前面几十号人的聚会我要参加了,这次几个好哥们吃顿饭而已,要么不去,要么去绝,不怕再卖身一次了,所谓"老娼不惧客,红颜珍羞藏,待到樱花落,眉黛倾城张。"没想到我刚答应这哥们说:"行行行,我去,反正要开同学会我也甭想过安宁日子。"那边就跟我说同学会取消了,能到的人太少了。生活多狗血,我连开房的钱都准备好了,准备跟几大美眉再续前缘发生点风流韵事的时候又跟我说取消了,跟你说,我可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人,你得给我个解释,要不然到时候我跟着一帮臭老爷们喝酒,一点谈资都没有。

其实不是我难请,不是我清高,我是真的感觉这些聚会不重要,跟同学们的感情真的不深……打住,省得同学打我。

轻舞飞扬了

记不大清了,也是大前天,发现自己电脑里有一些有声读物,其中有几部小说,印象中这是很久之前从网上碰到的,下下来之后就一直放在那里没再想起,其中有一部书名挺熟悉,叫做与空姐同居的日子。很久之前就知道有这本小说了,那时候高二还是高三,同桌经常用手机上网看些YY小说,不知他的生理需求能不能得到缓解,但心理上应是得到安慰了的,否则怎会看完一部又接一部。在其身边,虽然不看,耳濡目染,或者近墨者黑,我也就知道了这本书,因为就经常看到这书名在小说排行榜上。
 
这个书名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内容不怎么正经,自我要求比较"清高"的我心理上是要主动避开的,觉着自己这种身份不怎么合适,特别是有人知道的情况下。说不定在身边没人的情况下,我就会抑制不住诱惑去翻看。这似乎说明平常口口声声很有个性,放荡不羁只为自己而活的本人,还是很注重他人对自己的看法的。不知道这结论能不能推广到其他人身上。
 
在学校舍友时不时要到我后面转悠,看看我对着电脑在做什么。回到家里我发觉有一个很意料不到的好处,就是家人懒得看我,且家人睡觉很早,夜里非常宁静,非常喜欢安静的我便愉快地过起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因此当我发觉电脑里有这本小说的有声版时,便坦然地面对自己内心的好奇,拿来听了。
 
没成想那晚我听到了凌晨四点多钟,直至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晓是否因为大一时看了几本张爱玲的小说的缘故,我看书已经很挑剔了,我觉得一个作者没有很好的文笔,就应该有丰富的情感。而这本书给我的吸引两者都不是,这让我知道,其实甜美温馨的情节也是很好看的。这书是个标题党,却是个可爱的标题党,有点情色暧昧的书名,内容却纯得一塌糊涂。至于具体有多纯真,我不便讲,毕竟我是男的,不能像小女生一样,眼睛感动得微红然后说他们好幸福哦……
 
总之,纯纯的爱的描写又一次带动了我闷骚的心,仿佛把我带回了那十六七岁骚动青春与成天白日梦的年纪,差点没把我这个老男人的感动的泪给引出来,那简直丢死人……,哎呀,老夫又发少年狂了,失态失态。

阿宅

已經不大習慣家的感覺了,雖然回到家與在學校做的好似都是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宅。我觉得宅是一相当不错的生存状态。最起码说明了阿宅们都是习惯于把时间利用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或者说阿宅们只是因爲懒惰而没有出家门宁愿躺在牀上睡大觉无所事事,那最起码也说明了他们没有把时间浪费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从物理的角度上讲,他们没有乱活动而增加了社会的「熵」,也就是安分守己不去增加社会的混乱。
 
其实上面这段话是我的一段内心独白,主要是爲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宅生活辩护用的。我从来都宅,习惯了宅,也渐渐地喜欢上了宅。在电视剧里,电影里,导演们似乎都喜欢把阿宅们,尤其是宅男们描述爲这样一种状态:「眼睛很厚,计算机手机,游戏动漫,A篇苍井空,个人物品混乱,穿着打扮不修边幅」,其实作爲一名纯品宅男,我是反对这个看法的,因爲这只是阿宅群体里面「网虫宅」们的面貌。大致分类,阿宅们可以分为这样几种:
 
文艺宅,情感泛滥,精神需求无限,喜欢小说电影电视剧,特别是狗血与没创意并重,却能博得她们一脸女儿泪的都市言情。以女生居多,爱发呆,爱看书,爱写字,爱做白日梦(其实就是意淫),网络上大量描写自己的他要怎样温柔体贴,英俊帅气,才华出众,感情专一,天然呆还喜欢看她撒娇的Mr.Right的文章,就是出自她们长期白日梦的产物。喜欢取名苏小X,或者夏小X,自称是「写字的女子」。
 
居家好人宅,性情温和,不怎么上网,不喜欢看书,也不摘花拈草,反正就是喜欢「家的感觉」。与文艺宅那些双手不碰水的千金大小姐相反,他们做家务,拖地刷碗,洗衣做饭,摘菜削苹果……总之,女强人与正常男人首选配偶。
 
思想者宅,基本上就是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同志,爱专研,爱思考,不爱亲自动手,一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只要由头到尾想一遍就如同做过了,一天到晚看书写字,培养高尚情操,不是文人就是教授,抛弃社交换得时间得到知识渊博,外表低调,内在狂躁或者更低调,闷骚一词是他们的最佳标签。
 
技术宅,程序员!程序员!程序员!……
 
「纯」是一个同时可以用于形容人与物的字,或者说「纯」这种状态在人与物之间是相通的,也就是不混合,没杂质。小时候画水彩画,把各色鲜艷的颜料挤在调色盘里,似乎怎么搅拌最终都成为黑乎乎的一团「脏色」,大概是因为没经验。大家都说社会是个大熔炉,在我们都没经验或者不想学会这种经验的时候,呆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小角落里,享受自己的生活,体验宁静,少些参与这个世界的搅拌,倒是个不错的明智选择呢。
 
我喜欢那些宅到久时自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的阿宅们,喜欢他们的纯真,不厚黑。就像男生们都喜欢纯纯的女生一样。

老了

又是一學期了,曲終人散,還以爲自己會在考試後爲了所謂「放鬆自己」的理由而打上很久的遊戲,結果真的在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坐在電腦面前什麼也不想做,失去了對遊戲的最後興趣……老了嗎,大概吧,許是經理過太多這種所謂的「結束」而漸漸懂得一個道理:就算你今天醉生夢死,以爲自己的生活在經歷過眼前這場痛苦的磨難之後就一帆風順了,結果第二天你還是要面對平平淡淡的日子,沒有過了今天就好了,挺過這陣子就好了的說法。

老了,我也不會期待說:「哎呀,過了年我就會努力讀書了」這樣的話,懶得說了。

悶騷的

昨晚興致來臨,在牀上裹着被子憋起了悶騷詞句,舍友閒着沒事在玩什麼騰訊微信,搜索大學城裏的美女,估計這小子憋着壞想在這「緣分之城」來點豔遇,一下子就給他搜索到了我一個同鄉師姐,大我一歲屬馬,問我用不用幫忙問她Q號,我也是閒着沒事做,準備下牀看看網頁,趕緊說:「要要要,沒要到我跟你急」。

昨晚做了個好夢,現在忘了什麼內容了,總之很意淫,爽得我冬眠不覺曉,奈何英語考試,文藝女青年的那個中年英語老師還在那兒看誰遲到呢。有一個女的坐在遠處看了我一眼,我看看她,她含羞帶澀轉過頭去了,迷得我莫名其妙,我很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會把這個往豔遇方面想,中午考完試回到宿舍終於知道原因了——我拉鍊沒拉。我討厭牛仔褲的原因就在於此,經常忘關。

車位訂了,估計是過兩天回去,也不知道是具體是什麼時間登車。其實是同學幫忙訂的,當甩手掌櫃什麼的最快活了。

來,粑粑給個理想你

給電腦重裝了系統,嶄新的感覺不錯,這件事我雖然一直想做卻一直沒做,拖了很久。裝系統本身不是什麼難事,令人煩惱的是要把軟件一個個調試到自己的喜好,這很耗時間。就像中國的釘子戶那般安土重遷,越來越意識到不能傻乎乎地聽着別人說創新,闖蕩這些名詞就熱血澎湃,不要更換環境,不要輕易改變自己,因爲有時候成本可不低。我老了,怕麻煩,如我的父輩爺爺輩說的:「這事就留給年輕人做吧」,於是語重心長地說:「對不起,兒子,老爸年輕時沒混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任務交給你了」,我拍拍他們肩膀,說:「這是我一生的理想,來,現在我把他交給你,你要努力」

沒想到這忤逆兒子這麼不聽話,居然說:「我呸,你的對不起太便宜了,一毛錢一百句」。

少把希望與理想放在他們身上,
倚老賣老地開始對下一代的期待,理想都很不值錢的。

臉皮

從不會主動叫人幫我打飯,或者是其它麻煩他人的事情。除了我自己行動不便或者是有何客觀困難,實在是不好意思要別人幫自己做事情,我會臉紅的。孫中山先生有雲:「自己能為之事,切不可煩勞他人」,我是從小謹記這一點,做到有家庭教養,自尊自愛,因為把自己的方便建立在別人的不便之上,是非常自私的表現。自不必說,秉承這種信念的人肯定會在生活中處處迷茫。

從高中看到大學,把自己便利建立在麻煩別人之上還絲毫毫不臉紅
的人我是看得太多了,開始我也很迷惑,我是該表現出自己從小家庭教養帶來的那種禮貌溫和,平宜近人還是冷面冷血呢。其實我知道,還是有不少人是從小與別人互相幫助慣了,經常幫助熟人也經常被熟人幫助,畢竟是中國人嘛,很喜歡搞在一起,這一點顯而易見也無可厚非,因此他們跟我混熟了以後自然會對我提出請求,並認為我會自然接受。這一類人我不責怪,最起碼他們道德人品不會不好。我討厭的是有一類從來只會主動要求別人,然後別人有困難時冷眼看待的,這一類我看一個記住一個,終生都不想遇見的了。

當然,不是我今天遇到什麼人什麼事很惱火才衝動寫下這些的,想寫這些挺久了,也希望我認識的所有人,臉皮厚了很多年還是可以變薄的。

一個扯淡的機會

北方人似乎除了喝酒,還有一個吹牛扯淡的能力是共有的,最典型的叫做北京侃爺。廣東倒是沒有什麼爺們,尤其是純爺們,也就相對比較斯文。教我們狗屁馬克思的老師是個北方姐們,人高馬大的同時也是驚天地泣鬼神地會侃,或許她是清楚作為大學生對這些破理論的厭煩與憎惡的,為了免得落得一身騷,遭人冷眼而在課上是大吹大侃,東一下西一遭,總之是有開個人演唱會的愉悅,換成是我的話,也是能站在講台上感受到白拿錢不做事的快感的。

今天是考試,這一周很難過,已經連續考了三門,但下午的這門馬克思我是很樂意於去參加的,給了我一個練習書法的機會的同時,也滿足了話嘮的需求。但比較遺憾的是,這裡是中國大陸的大學,很多題目我一看那要學生讚頌的結論本身就是狗屎一堆時,你還得說它香噴噴,這就讓我面臨一個抉擇,是把良心扔到地上喂狗
還是留着呢,理所當然,年少又無知的鍾某圖了一時的口快,扯了一火車的字,寫滿了整張考卷。

社會要求我們都成為一個個工具,只會專業知識而沒有人文修養的機器人,就如毛澤東廢除了大學十年後說的:「我看大學還是要辦的,請注意,我這裡說的是理工科大學」,對待知識分子的態度體現一個社會的良心與民族的靈魂醜惡。